在我们博物馆里我收藏了一辆“祖传纺车”,小时候白天跟着爷爷看病,到了晚上也要跟着爷爷当裁缝学纺线,膏药底布、热敷的中药袋,都是从用这个纺车做出来的。到了晚上,“嗡嗡”的纺车声是我的催眠曲,一听这个声音我就容易打瞌睡,心里就盼着爷爷说:好了,去睡吧。后来那些布料可以在市场上买到了,纺车也渐渐闲置了。可是纺车情结依然盘扎在我的心坎上,依然在一圈一圈地转动着鲜活而清晰的记忆,因为家里的纺车像是一支燃烧的火把,它不仅驱逐了黑暗,照亮了我行医路,而且教会我坚强、诚实,善良。